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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楊家將的故事,史實與戲曲、小說的內容有極大出處,後世對楊家忠烈的傳頌與現實的壓迫,使楊家後人在創作中大量增員,可見人民對忠義、忠勇英雄的嚮往,由於創作不輟的作家們,楊門一家變得更為人所知,也帶動了人們激動澎派的愛國情緒。

  故事開始,楊家將門境況零落,先賢早已殞落戰場,金花之父——楊宗保亦身陷西夏亂事,朝廷內剪理不清的勢力牽制著大宋的將來,對楊金花來說,更拉扯著遠在西夏的父親性命。

  當時楊門只餘太君、幾位媳婦、婢女與金花,無論是出名的幾位英豪,或是後出的楊門女將,皆已馬革裹屍,對於人丁單薄、香火岌岌可危的楊家,對於僅剩的金花更是保護有加,如此年代的規範與家庭的束縛,實是無法抵擋金花的衝勁與愛國心,在台上,飾演金花的蕭揚玲,口齒清晰分明,思慮也清明非常,對於朝廷上的恩怨、國家的存亡,雖處深閨,仍然明白事理,也願意為自己的一份堅持、熱血而衝撞禮教,上至校場選帥。愛國心似乎已無法從楊家人身上脫去,是刻進骨子的楊家風範。

  在當時,楊金花養於深閨,感恩家風如此,她深有愛國之心,更有將門虎女之風,因天資、努力、喜好,她武藝了得,更因為父,她有勇出聲,於校場上將空有虛名的狄家公子紛紛打落馬,在聖上面前一敵父親的對頭,平西王狄青,男扮女裝奪帥印。但這實為危及生命之事,落得一個欺君,不僅父親不保,自己的項上人頭也留不住。在台上,畫得一臉黑白的包拯明鑑事態,巧言安撫皇帝、太君,更智取偷溜回府的金花,可見其聰明與靈活,當知曉金花女兒身時,他只是撫髯而笑,對於他,大宋的將來勝過一切,有才就得,更敢於跟狄青賭誓,全力支持金花掛帥,實是情節中的要角與轉折的靈魂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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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第一次踏入劇院內觀賞《水袖與胭脂》之後,對於國光的戲就抱有著極高的好感,這次,又衝著國光與魏海敏先生的名頭,看了場《鶯鶯西廂記》。

  在《水袖與胭脂》中,楊妃雍容華貴、大氣典雅,一舉一動、一邁步一回眸,都有種說不清到不明的情感在眼波中流轉,令我驚艷不已。相比較之下,這次的鶯鶯,端莊秀氣、大家閨秀,因為角色的關係,鶯鶯不如楊妃大氣,唱詞也相對平和婉轉,充滿著他的愛戀苦悶,不似楊妃的激昂澎湃、抑揚頓挫,對我來說是有點失望的,不過,畢竟是國光,整場演出還是令我沉醉其中。

  由一開始的驚艷到賴婚,到探病到賴簡,然後是精彩的拷紅與結束的長亭,餘留下沒有結局的空白,在看到鶯鶯賴簡之時,我突兀的覺得真不愧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嗎?母親賴婚她賴簡,雖然之後能明白、或是揣測當時可能有他人在場,不便出現,但一想到她之後又大膽的「木已成舟」,卻又不能明白,該不是女孩子的矜持使她一再賴皮,怎麼說,愛情戲真的不是很好懂,女孩子心性,又愛卻又怨,來來回回反反覆覆,叫人難以捉摸。

  到結局之時,長亭送別,突然的就鞠躬下台,令我們台下的這些觀眾頓時不知所措,演完了嗎?總覺得沒有個既定的結局讓人感到意猶未盡,又或是沒看完的感覺,直到演員們一一出來謝幕、室內燈光打亮、門口大開、服務員們一一出來指引,這才不敢置信的問身旁的朋友,真的是演完了嗎?就這樣?然後帶著這種疑惑慢慢地跟著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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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趨寒冷的十一月天裡,金花兒一身火紅,僅出場霎那便從舞台上延燒到心頭。纖細的身軀中蘊含著英雄之心,白皙素手舞動的不是針線而是長槍,在男權當道的大宋,楊金花巾幗不讓鬚眉的氣魄令我無比難忘。

    我們看的是由台灣豫劇團所演出的〈楊金花〉,猶記當時初見舞台,便覺舞台比我想像中的要來的小一些,但當燈光漸暗,帘幕升起,才發現此次舞台的佈置頗為精緻。首先是外敵將領在雪地中獨唱,略帶沙啞的唱腔和著自負的詞唱出得瑟將領的氣勢,也帶出金花出征的理由——楊家父兄被敵軍俘虜之事。第二幕,場景來到楊府,由孫儀婷所飾的楊排風穿著一襲青藍,踏著小家碧玉般的碎步可愛而優雅的出現了。纖細流暢的唱腔帶出女子特有的風韻,接著是一身紅衣的金花粉墨登場。

   自蕭楊玲飾演的金花輕晃著身段出現後,整個舞台的氣氛變的奇妙了起來,既有少女的溫婉情懷,又有少年的大志初成。造就這麼特別風韻的即是楊金花鮮明的角色特性,文武雙全,年少自負且滿懷勇氣的少女。我認為劇本將這名武旦刻畫得十分深刻。面對家事國事那捨我其誰的態度,以及偷偷瞞著奶奶扮成男子至武場比武奪印,都非一平凡的十六歲少女所能達成之事。可愛的是,雖然她化為宋朝臣在場上叱吒風雲,卻仍怕挨奶奶的罵,說明了金花稚氣未脫,在判斷事情輕重上還是個孩子。但其武功一絕是朝中眾臣親眼目睹,故金花最後仍得以持印至邊疆營救父兄,擊退外敵。

   在這裡,就不得不提由「豫劇天后」之名的王海玲老師所飾演的奶奶,余太君,金口一開,即令我有「不愧是豫劇天后!」的感想。渾厚的唱腔中清晰的咬字,旋律中透露出對小孫女成長的喜悅及擔憂,是一個睿智又慈祥的母親角色。每當余太君一發唱詞,便仿佛佔領了整個舞台,攻入了觀眾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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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種愛情歌仔戲《斷袖》賴怡均

    四年前,一齣榮華褪去的劉姥姥進大觀園,讓傳統戲曲轉而在我心中砌牆築樓,儘管如此歌仔戲在我心中難脫草根形象,讓我無心涉獵。在看見斷袖的宣傳詞:「愛情『她』,褪下皮囊就只是愛情。愛本自然,無關雄雌。」之後卻使我義無反顧,好奇傳統戲曲對性別與愛情相互衝突的議題會如何詮釋,又或許僅僅只是冀求一種解答。

    入場便聽主題曲第一句「陰陽倒錯」,搭配背景的水墨梅枝以布匹條條垂降接成,末端剪裁成弧形連成山巒形貌,清雅大方間透露一絲空寂與悵惘。

    太子劉欣由孫詩詠老師飾演,用一身偷溜到民間遊玩的低調服飾亮相,遇上打劫的賊人,因此邂逅了男生女貌、為慶典而扮成女神祇的董賢。溫宇航老師的身段指導使得角色的舉手投足一顰一笑都勾人心魄,加上劇作題材更顯得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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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內是我的屬地,門外是惱人的雜音。當我開門時,他們要我關門;當我關上門時,他們卻要我開門。」

 

這句詞出現在第三幕「門」之中,也是我最清楚的概念。在卡夫卡《蛻變》一作中,葛里戈為了家人奔波工作,在某日醒來之後成了一隻大蟲,這個概念好似一個受不了外界壓力以及迫於現實而必須受到拘束的現代人,在回家之後終於受不了,而封閉自我,他爬不起來,而無法面對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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